— 甫辞特洛耶夫斯基 —

【好茶】The Last Thing I wished(CH.2)

*The Reason的后续。副CP为法贞、冷战。【还没看过前文的小伙伴可以点击阅读w

*传送门: CH.1

*永生者耀&雇佣兵朝。(私设多到飞上天的)灵魂伴侣AU。【强行AU,其实码字的时候这俩人的身份都被我吃了。_(:3」∠)_ lo主瑟瑟发抖。x

*BUG慎。OOC慎。lo主是个话废,N多年不学语文了。观众老爷们看个乐呵就成。【_(:3」

 

————


Part 4.


四十二年前。


一阵突如其来的枪声打破了小巷的寂静,接踵而来的是巨大的引擎声、金属与重物的撞击声,以及混杂了各种语言的叫骂。


在浩浩荡荡的疾速飞驰的车群中,冲在最前面的是一辆抢眼的橙色兰博魔改。原本流畅迷人的车型和鲜艳夺目的颜色因为数量众多的弹洞、划痕和凹痕而几乎面目全非,不禁令人怀疑它还能否再往前冲刺两百米。事实证明,强大的引擎与技术高超的驾驶员往往都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黑发的亚洲男人第四次提了速,又和身后的一众拉开了一些距离。身侧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人,他左手虚护着腹部,血液早已将一身月牙白的衬衫染成了红棕色。右手则紧紧握着一把MP5,时不时探出车窗扫射一阵,可仍旧抵挡不住身后的“小尾巴”的逐渐壮大。


“老王,”金发男人由于动作牵扯到伤处之后低声咒骂了一句,往窗外吐了口血沫,随后把脖子上的项链一把扯下,不由分说地就塞进了对方的口袋里,“这个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这个保管好,上头问起来就说我带走了。”


忙于甩开身后的追兵和子弹,王耀只好任由对方动作,但他却还是腾出空咬牙问了句为什么。


对方的面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下去,却还是强撑着给枪换了弹夹后又扫射了一顿,“你还问我为什么,真不知道当时上面为什么把你这个老古董派来和我做搭档……这个小玩意儿本来就不应该被发明出来,那个琼斯比瓦伦丁*的野心更大,也更——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个——更聪明。”


“我没问你这个!”额头伤口流下的血蜿蜒进了眼睛,王耀却没空擦拭,他的视线在前方和后视镜中来回切换,“我是说,没有多少人会在重伤的时候给自己找锅背!而且这东西不应该由我保管!”


“因为老子就快死了,而我需要你把它藏起来!”金发男人似乎也急了,大舌音也变得明显起来,“如果上头以为我带着它,而且还死于追击,那么‘凡塞堤’*就可以从此下落不明,你也可以顺利脱……”


“子弹是打穿了你的胃而不是脑子!布拉金斯基,你智商难道就饭吃了?”王耀把方向盘猛地往左一打,躲开一梭子子弹,“就算我把这东西藏起来能怎样?你以为上头不会72小时监视我们吗?到时候就算你死了,只要没在你身上发现‘凡赛堤’,那他们就知道是被我拿走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兵分两路。我会带上一个假的以防万一。如果被上面找了茬,全推在我头上就好。”


金发男子把左手从伤处移开,打开身侧的扶手箱,轻声嘶着气,从里面取出了一个U盘塞进口袋里,“而且不会有人发现我的尸体……所以,别担心,老王。”


“你在说什么胡话,别想一个人逞英雄……伊万!”冷不防地车门被对方打开,王耀在一个拐角处被一脚踹了出去,翻滚几下后撞翻了一个垃圾桶,掉进了暗处的水沟。疼痛和眩晕同时袭来,王耀强撑着睁开眼睛,手脚并用地爬上去隐藏好自己,却只来得及瞥到最后一辆追逐他们的车辆呼啸而去时留下的尾气。


——以及几秒钟后在另一个转角处的爆炸。


“所以……‘凡赛堤’就是当年F先生——也就是琼斯,要追杀你的原因?”亚瑟一手覆在王耀膝盖上,另一手揽住对方的肩,安抚之意溢于言表,“为了一个并不是你偷的‘毕生心血’?”


“别看名字正义凛然,但其实不是什么能造福人类的玩意儿。一旦批量生产,人类的一切自由意识就会被剥夺、抹销*。”王耀伸手回握住对方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何况严格来说,是我和伊万一起偷的,我是外合,他是里应。所以也不算他冤枉我。”


“你是说,那个布拉金斯基进了F的公司当过卧底?”亚瑟微微挑眉,“可听你的描述,他更像是那种一手MP5一手伏特加,只身一人杀出一条血路,冲进F的办公室,拿枪口顶着对方的脑门儿问他要芯片的那种人。”


“跟你说了少看点美国英雄片。”王耀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瞪了他一眼,“我们一开始的计划就是混入F的公司里,但具体实施起来却麻烦得多。其实我也是被半路调过去的,伊万的前一个搭档被F盯上了,上头没办法才把我从当时正在办的案子里调出来派了过去,还说什么要利用一切可利用条件。”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上头说得‘一切可利用条件’指的是F的性取向。”王耀叹了口气,“所以我们临时改变了计划,却还是赶不上变化快。”


“你是说你和布拉金斯基去F常去的那家夜店踩点的时候……”


“对,等我搜集了一圈情报回来的时候就被告知,伊万已经和F一起走了。”王耀无力地勾了勾嘴角,“我也不知道是该感慨他的运气堪比拿了兔子脚*,还是该对他的轻率大胆而生气。总之几天后,他就顺利地混入了F的公司。”


“……我还是不愿相信这个傻子就是研制出‘凡赛堤’的邪恶天才。”亚瑟皱眉,却动作轻缓地给王耀续了杯茶,“一个在夜店认识的陌生男人刚好去了他的公司求职?间谍片都不再用这个套路了。”


“亚瑟,你相信一见钟情吗?”王耀摇头,却忽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问题。


“遇到你之前,不。”亚瑟把茶递过去,随后恍然大悟,“F和布拉金斯基……不会刚好这么巧吧?”


“还记得我曾说过,伊万的灵魂印记是‘坦桑石’这几个字吗?”王耀接过。


亚瑟点头,“我记得我那时候还说对方不是个文艺青年,就肯定是个感情骗子。”


“后来伊万告诉我,F的灵魂印记是‘介意我在这儿坐下吗’,就在左手的手腕内侧。”王耀耸肩,抿了一口,“不难想象,一个英俊的陌生人想要在夜店和你搭讪,第一句话基本都不会偏太远。”


“那真是……”标准的八点档情节。亚瑟挑眉。却听到王耀接了下一句,“其实伊万是个无印者。那句‘坦桑石’是他为了任务的顺利,而在遇到F之后纹上的。”


“什么?”亚瑟不解,“可是F的灵魂印记和布拉金斯基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完全……”


“亚瑟,”王耀苦笑道,“你忘了,这世上不是所有灵魂伴侣都是双向的。”


“对于阿尔弗雷德·F·琼斯来说,伊万·布拉金斯基是他的灵魂伴侣,他生命的唯一,命定的归宿;而对伊万·布拉金斯基来说,阿尔弗雷德·F·琼斯只是一个任务目标。”




Part 5.


在拥挤吵闹的舞池中央,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俨然成为池外观众瞩目的焦点。即便比周围人高出几乎一个头,借着色彩缤纷穿梭来去的灯光,阿尔弗雷德还是轻易地观察到对方不仅身高出众,舞姿也和身材一样好得没话说。


他单手举起沁着水滴的杯壁贴近嘴边,却并不着急喝下。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中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烟熏和蜂蜜的香味交缠着涌进鼻腔。


不得不说,阿尔弗雷德现在心情很好,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有这个闲情逸致去点杯酒,又盯着一个舞男看了一下午的原因。


他方才代表琼斯家和贝什米特家完成了一笔交易。琼斯家负责利用已有科技来找出一些并不引人注目的系统漏洞,来帮助贝什米特家节省一些小小的税务;而贝什米特家也将提供每回节省下的税金的百分之三作为回礼。


对于双方都有利可图的交易,傻子才会拒绝。


阿尔弗雷德满意地将手机和信封收进西服的暗袋,重新举起酒杯,然而还未等他把酒送进嘴里,舞池中央的男人就已经结束了一曲,拨开人群朝吧台走来。步伐轻盈,发尾被汗打湿,肌肉线条在宽松的上衣里若隐若现。


片刻后,那个男人便在他身侧的座位旁停下,言语间有些轻微的大舌音,“介意我在这儿坐下吗?”


阿尔弗雷德耸肩示意,随即放下了杯子侧过头去,继而正大光明地打量这个他已经看了不下三支曲子的男人。


而来到暖黄灯光下的男人则点了一杯伏特加,眼睛却并非自己想象的湖水蓝,反倒像是艾米丽成年礼时收到的坦桑石一般泛着紫色。


“……坦桑石。”话才刚说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琼斯家的年轻领主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一切常年积累的调情技巧,赶忙抿下一口酒,“咳,我是说,你的眼睛。”


阿尔弗雷德有些刻意地抬起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半圆,试图掩饰方才一瞬间无法抑制的心动,以及左手手腕内侧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很好看。它们让我想起了我妹妹最喜欢的一个收藏。”


那个陌生人没有露出任何厌恶的表情,只是在片刻的惊讶过后就轻笑起来,眼角的笑纹仿佛都在发着光,“你是在试着调情吗?”


感谢贝什米特和他们的交易,感谢禁酒令,感谢上帝,他阿尔弗雷德现在不仅开始相信一见钟情并不是什么只存在于文学作品里的情节,他还开始相信自己的所谓灵魂伴侣是一个真正存在的人,而不是一个笑话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这个连名字都还不清楚的陌生人的时候,占据了所有脑内画面的竟然都是他们之间清浅或火辣的吻、互相交缠的身体、世界末日般的争吵、互相依偎着入睡的夜晚,以及双双老去时伴着嘴却还是会搀扶着前行的背影。


在阿尔弗雷德还在对“圣诞老人住在北极、养了一群麋鹿和小妖精、暖烘烘的木屋里有个房间堆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小孩子的来信”的说辞深信不疑,并且还在同父异母的哥哥马修的帮助下给圣诞老人寄了很多封错字连篇的信的那段日子里,马修总会在晚上临睡前给他讲故事。于是夜晚一度曾是阿尔弗雷德最喜欢的时间段。


马修不曾向自己透露过他的工作,但阿尔弗雷德的直觉告诉他,马修大概是个魔法师。否则任谁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他讲的故事令人如此欲罢不能。故事里出现过并不想去招惹人类却总是被抓去当成观赏兽的狮鹫和它们总被偷猎者惦记的幼崽;心高气傲从不走寻常路的独角兽和任劳任怨、老好人性格的独角兽队长;只要有理想,并且具备了智慧和耐心,就算是玉米片也可能统治世界*。


那时还尚且年幼的小阿尔弗雷德躺在床上,满心满眼都是对异世界的向往和憧憬。他甚至还偷偷溜进父亲的地下实验室,想要制造一个异世界传送门*去证明玉米片恶魔真实存在。只可惜传送门刚建到一半就被父亲发现,3D打印机也被强制关闭,只剩他死死抓着并不完整的倒三角被家庭教师揍了屁股。那大概是他出于自己的意愿所做过的最有行动力的事情。


而现在……内心有个声音甚至用口哨吹起了婚礼进行曲。阿尔弗雷德在内心交叉着手指,他算是栽了。


见阿尔弗雷德许久不曾给出回应,对方误以为他对此感到尴尬,便又接了一句,“没必要害羞,小朋友,无伤大雅的调情,就像是跳舞。大家都能找点乐子,何乐不为呢。”


原本已经抵达舌尖的对于年龄的下意识反驳,却在对方的伏特加被端上来的时候化作了一股不知哪儿来的想要恶作剧的冲动。阿尔弗雷德伸出手,欲抢那杯酒,而指尖在触到杯壁的同时,对方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于是在那一瞬间,指尖冰凉,手背却如遭电击。


阿尔弗雷德嘶了一声,险些松开手。他感到那股灼烧感顺着手背流窜到心脏,最后抵达大脑。以一种蛮不讲理的强硬姿态挤走了一切理智和疑虑,把他的灵魂用一种毫无隐私的方式同对方的捆在了一起。这如同让自己赤身裸体地当众游街,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让他找回一丝清明。


天赋异禀但毕竟年轻的琼斯家主下意识扭过头看向对方,却先一步看到了对方放在吧台上的右手手腕内侧的一行短短的文字:坦桑石。


——终于找到你了,我亲爱的小朋友。


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脑海里的声音。再抬起头,对方嘴角含笑,唇纹柔软,唇瓣干燥,眼中全然也是和自己同样的深邃和火热。


——我是阿尔弗雷德。坦桑石先生。


接下来事情阿尔弗雷德已经不太记得了。准确的说,他已经不记得从他们离开夜店后,到在吻上对方前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他确信没有过很久——事实上,仿佛就像是一瞬间的事。他原本整理有序的大脑被那条一直强调自身存在的连结搅成了一碗土豆沙拉,却又该死地火辣和舒适。就好像它生来就该在那里,轻易地就能挑起他的所有热情。


不得不说,即便知道伊万是自己的灵魂伴侣,但阿尔弗雷德还是对于自己和对方的合拍程度微微吃了一惊。


唇舌并用的吻就像是一曲探戈,对彼此的试探根本就是多余;进攻和退舍、外表与内部。清晰的水声和轻喘,潮湿而亲密,偶尔牙齿的加入甚至会引来一声小小的呻吟。


伊万抚摸自己的方式和力道都是如此地恰到好处,甚至于在对方刚把手指探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地向前挺腰,并伸出手搂住伊万的脖颈,压下他的脑袋并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唇,以求转移一下注意力。否则他恐怕是要融化在对方的亲吻和抚摸之下了。


待他终于舍得松口时,两人早已全身泛红,呼吸粗重。伊万的上衣和外套被遗弃在门口,而自己的西服和衬衫也同样遭此结局;两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和一个花瓶,旁边是两条裤子以及一条领带。战况激烈,却没人想要喊停。


因为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Part 6.


“然后呢?他是怎么发现你的存在的?”亚瑟轻轻握住王耀的手,试图捂热对方的手,“如果那个琼斯真有你说的那般聪明,发现‘凡赛堤’被盗之后,第一个该怀疑的就会是他那来路不明的枕边人吧?”


“如果有人偷了你最心爱的小玩意儿,你会首先怀疑我吗?”王耀像是被逗乐般,声音里满是调侃和无奈,“同理,F首先怀疑的肯定是公司内部是否出现了内鬼;但鉴于他并没有怀疑到伊万,所以接下来他要找的肯定就是在这段时间忽然增加了和公司人员接触的任何人。


“鉴于我‘不死鸟’的名声在外,上面示意我去背这个锅,然后等F的人找来的时候,‘只要像以前一样,假死休息一段时间,再复出’就可以了。”王耀语气平淡,似乎是真的不介意,却瞬间就将听者的心脏捏得发疼。


“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通天的本事,敢从我眼皮子底下把你偷走。”于是亚瑟将王耀的手举到嘴边,一本正经地吻了吻对方的指节,“但我不管那人是谁,也不会在意,因为我总会找到你的。”


——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依靠他们之间与生俱来的默契,王耀闻言也是终于舍得舒展开眉头,嘴角弧度轻浅却不再苦涩,“油嘴滑舌。”


“才不,这明明是剖心析胆。”亚瑟也终于放心地露出一个微笑,阳光越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把他包裹起来。


对方金色的头发在被阳光照射的时候总会让王耀想起那只狐狸,想起那句“金黄色的麦子会让我想起你,我也会喜欢听风在麦穗间吹拂的声音”。


王耀本不是这般感性之人,就算他原本是,也早就被漫长的时间抹去了一切可能会激起他感性的触发系统。但自从认识了亚瑟之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肉麻程度可真算得上是日新月异。


“词汇量见长啊,柯克兰先生。”


亚瑟闻言直起身,试探般向王耀的方向前倾了身体,“我最近在很努力地学习你的语言。”


“那对我来说可真是个惊喜。”王耀则一如往常般微微仰起脸,给了对方一个简单而柔软的吻,“快出师了。”


“名师出高徒。”不满于这个轻巧的吻,亚瑟抿抿嘴又亲了一口才作罢,“接下来的事情,我猜无非是琼斯在追杀你的过程中,意外地发现那个布拉金斯基和你是一伙儿的,继而大发雷霆?”


“不愧是高徒先生,一点也不错。”王耀扯扯嘴角,倚回沙发的靠垫上,“F几乎推测出了一切——除了我不死的秘密。他只是单纯地以为我命硬,或者诡计多端,总能逃脱一劫。不过也正因如此,直到三年前你揭了那张悬赏为止,F已经锲而不舍地追杀我五年了。”


“那家伙本就是个怪才,被人偷了他最重视的发明,再加上伊万的死亡,他要是毫无动静才奇怪。”王耀轻声叹了口气,“心血被偷、单向的灵魂伴侣一开始就不在自己的阵营并且死于非命、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对方的死亡竟是因为自己的一手策划。这一切叠加起来,不管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在我看来,对于F来说都是情理之中。”


“所以就要靠追杀你来泄愤?”就像是被逆向撸毛的猫,亚瑟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还说我是醋王,来瞧瞧这个最好的反论案例。”


“原来之前就因为我和同事在警署外的流动餐车买杯咖啡,唠唠家常,就以为要被戴绿帽而不假思索地冲过来,结果闹了笑话的人不是你啊。”王耀似笑非笑地瞥了对方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亚瑟几乎是瞬间红透了的耳廓。


“那时我们还没到七年之痒呢,你不能怪我反应过度。”


“这倒是我的失误了。”


“好啊,那我就再重申一次:那个叫安东尼奥的家伙看向你的眼神绝对不正常,他眼睛里甚至都要放光了!那甚至不是看待前辈应有的眼神!”亚瑟忿然,“如果我的后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那他的下场要么是屁股开花,要么就是脑袋开花。”


“那是对前辈的崇拜。那只是个迷弟,亚瑟。”王耀终于忍不住笑意,“而且他知道我是已婚人士,知道我的丈夫是你,也知道你在附近。”


他牵起对方的左手,在戒指上轻轻落下一吻,“我们那时在聊你。”


——TBC——

*瓦伦丁:王牌特工的头号反派,一名思想偏差的科技天才,他打算用自己的发明解决全球人口增长问题。


*凡赛堤:北欧神话中光明之神巴德尔之子,真理与正义之神。在北欧诸神中,这位神祇并没有在诸神的黄昏被提及,似可解释他是一个不喜战斗的和平之神。【其实就是用来讽刺米米的这个发明邪恶又不人道。x


*一旦批量生产,人类的一切自由意识就会被剥夺、抹销:梗来自《正义联盟:神明与怪物》。感兴趣的小伙伴们可以看一看,剧本和作画特良心。[大拇指]


*兔子脚:这个应该没人不知道吧……传说能带来好运的幸运符号。幸运兔脚。


*就算是玉米片也可能统治世界:梗出自怪诞小镇。反派大BOSS(Bill Cipher)的外型是一个戴着一顶大礼帽,和一条蝶形领结的独眼黄色三角形。一个没有实体的强大恶魔,只有在梦境等思维世界中才可看到他。可以通过咒语召唤他且可以进入到一个人的思想里面。“现实只是一个幻象,整个宇宙只是一个全息影像,买黄金吧!”是其名言之一。


*异世界传送门:同出自怪诞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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